尖叫鹤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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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道十三宫喰种版3

(两天前)


鼓浪屿,钢琴码头。午夜十二点。一只黑色的野猫沿着路边溜过。亚克里厄斯抱着臂挡住了卡珀利康的去路。

“你过不去的,卡珀利康。”亚克里厄斯沉着脸,身后三条金色的凤尾从尾椎下钻出,绕在腿上,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力量,“除非你吃了我。”

卡珀利康叹了口气。看来即使是有些年头没什么交集了,亚克里厄斯仍然熟知这老朋友的习性——他不喜欢同类相食,甚至到了对其疾恶如仇的地步,不可能像亚克里厄斯挑衅的那样吃掉对手。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能杀死亚克里厄斯。卡珀利康原本有上策可走。他准备以猛攻进行压制,趁着亚克里厄斯还处于恢复阶段时溜走。

不过这计划现在变得不可能了。头顶榕树的枝叶间传来响动,只见树杈处晃去一袭身影,一名黑衣的喰种降落下来。

“I'm so pleased that you've come, Scop.(我很高兴你能来,Scop。)”亚克里厄斯牵起了那个人的手。

一个尾赫Omega。卡珀利康皱了皱眉头。看那对深邃眼眶里嵌着的淡漠的紫水晶,还有他身旁环绕的黑影——这可是水宫的首领,十九世纪在大不列颠叱咤风云的喰种大佬,斯科匹奥。但是为什么他会和亚克里厄斯在一起呢?卡珀利康盯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开始怀疑自己作为单身老汉被嘲笑了——总之,有斯科匹奥在这里,他溜走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Come on, John①. We don't have to fight for that irrelevant guy.(得了吧,英国佬。我们犯不着为了那个无关人士干架。)”卡珀利康挤了挤眼睛,上一次去英国访问水宫已经是七年前,说话难免也拗口起来,“...I know you are a reasonable gentleman.(……我知道你是讲道理的绅士。)”

“But, sorry, he's mine.(对不住了,他是我的。) ”亚克里厄斯快速地堵住了卡珀利康的嘴。

斯科匹奥抬高了下巴,炫耀着自己的老男友。卡珀利康面对的情况进一步变得严峻了:斯科匹奥,这个以热辣的发情期闻名的谋杀惯犯只可能找上最强壮的Alpha,稍微弱一点的连看都懒得。那么今年被他看对眼的Gamma亚克里厄斯可算是要作为猛男一个度过美好的发情期了?

卡珀利康从前还未和如此强大的亚克里厄斯交过手。唯一一次和强Alpha状态下的这家伙切磋是六十年前,亚克里厄斯在他眼皮底下把婴儿杰米尼抱回家的时候。那一回他真的差点和亚克里厄斯拼命了,然而对方的恢复期也只是延长了两天而已,自己的甲赫上至今还留着一条白色的伤痕——那是他的甲赫企图挖开亚克里厄斯的内脏时被垂死挣扎的尾赫划伤的一道口子。当时他几乎以为这一条肢体就要残废了,然而一个星期后伤口完美地愈合了起来,只留下了一道战斗的痕迹。

男人不会忘记给他留下伤疤的战斗。

亚克里厄斯好像猜到了卡珀利康的心思。“想念那道伤疤了吗,卡珀利康?”他舔了舔唇。

“我还留着。”卡珀利康的赫子像铠甲一样在躯干外面形成防护层,白痕在昏黄的灯光下模糊可见。

“You shall keep it.②”斯科匹奥突然笑着说道。亚克里厄斯也扯起嘴角笑了笑。三个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卡珀利康冷不丁打了个颤,然而没等这个颤打完,额角便被硬物撞击,头向后仰去。斯科匹奥已经杀到面前,飞起一脚正中卡珀利康的下腹,修长的腿包裹在纯黑色的皮裤和长靴里,颇有朋克风味。

拥抱了夜晚蓝天的卡珀利康在着地前找回了平衡,完美落脚于陆地边缘的石板栏杆上,差一点就掉进冰冷的海里。

“Excelent, darling!(你简直棒极了,亲爱的!)”亚克里厄斯飞速地啄了一下斯科匹奥的脸颊,被一巴掌撇开。

“Get down to your business.(干你的正事儿去)”斯科匹奥冷眼。

“Alright.(好吧。)”亚克里厄斯乖乖举手投降,一面挥出最为粗壮的那条尾赫缠住卡珀利康袭来的剪刀般的甲赫,开始了力量的拉锯战。没过多久亚克里厄斯的赫子出现了裂口,但他却越发用劲与卡珀利康拔河,同时给一旁观战的斯科匹奥使了个眼神。斯科匹奥立马飞身上前,深紫色透亮的尾赫护住身体,看似细长实际致命的拳头向卡珀利康的太阳穴重击。土宫的首领不是吃素的,伸手接住左勾拳,趁势转身想擒拿斯科匹奥。水宫大佬也不甘示弱,顺着对手使力的方向卸掉了这招。

“Brilliant!(棒呆了!)”亚克里厄斯为自己的配偶喝彩道,然后转向卡珀利康——甲赫之王的叫法可不是盖的,面对两方进攻招架的力量丝毫没有弱下来。风宫老大的目光锐利如同才开过锋的钢刀,“今年一百五十六岁雄风不减啊老伙计。”

“亏得你还记得老伙计的岁数。”

“You've no right to call him ‘old guy’, Aq.(你凭什么叫他“老伙计”,Aq。)”斯科匹奥在搏斗中悠悠地开口,“Unless you don't remember my birthday.(你是不是把我的生日给忘了?!)③”

“Of course, darling, I remember.(我当然记得,亲爱的。)”亚克里厄斯放弃了自己占不了优势的力量角逐,撤回尾赫,踏着对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甲赫腾空跃起,右手从脑后抽出钢制的发簪——

“He looks old, but you seem young and appealing.(他显老,但你年轻又漂亮。)”

——下降的重力破开卡珀利康的抵挡,将他砸在地上,手中尖利的武器精准刺入其肩胛骨的下方。

卡珀利康没忍住惨叫。

亚克里厄斯看了对手几眼,随机检查了一番自己进行自杀式攻击被戳刺的伤口,然后望向斯科匹奥寻求表扬。

“Aaaq! you're so cool!(Aaaq!你简直酷毙了!)”斯科匹奥扑上去紧紧抱住亚克里厄斯。能得到“天蝎座”斯科匹奥的热烈拥抱,有那么一瞬间单身多年的风宫掌门十分地受宠若惊(日后喰种们得知了:就是这个人夺走了斯科匹奥的初拥)。

“你会付出代价的……”卡珀利康忍着痛站起来。左边的赫包被刺中,赫子耷拉在肩膀上,看来已经很难动弹。亚克里厄斯见状笑了一声,尾赫像巨大的鞭子朝卡珀利康抽去,却被完好的那只甲赫硬是挡了下来。防守者随机转为进攻者,甲赫的锋芒向亚克里厄斯刺去,尽管很快被两条细一些的尾赫缠住,但还是被划破了脸颊,一条细细的伤口显现出来。

“Careful, Aq——”斯科匹奥伸出赫子佯攻卡珀利康以分散他的注意力,好让亚克里厄斯为他破了相的美丽面孔默哀两秒。

“Wow, he's hot. Isn't he, darling? ”亚克里厄斯捂脸惊叫。

“I'll handle it. ”斯科匹奥抬手格挡卡珀利康砸来的巨大甲赫,脚下撤步起腿就在卡珀利康的脸上扫去一脚。卡珀利康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伸手接住。攻击者顺势以此为支撑点跃起翻过他头顶,落在视线的盲区。

“You SHALL keep it. ”亚克里厄斯诡异地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方才伤害卡珀利康的利器。

黑影一闪,斯科匹奥切下了卡珀利康的甲赫。


①John,俚语指“英国佬”。


②You shall keep it,原意为“你可以继续留着它”,斯科匹奥在英国时每到杀人之前都会说这句话。文中顺接卡珀利康的“我还留着”,其实是暗示自己要大开杀戒了。


③斯科匹奥的生于1840年代,比另外两人都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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