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鹤球

oc《荒州城》,号上有很多黑历史,b站尖叫鹤球Hiasa

红月(吸血鬼视角,西幻AU)

前两年用英文写的小故事,翻译一下发上来。
大致的故事:
百年以来,人类想尽办法铲除吸血鬼对自己的威胁,然而在格兰加郡以吸血鬼亲王萨拉查·别西卜为首的吸血鬼们却十分顽强——尤其是维特家族。五十年前,巫师公会与格兰加郡人民联合进攻并烧毁了维特城堡,暂且压制住了吸血鬼贵族的嚣张气焰。但近来公会一再接到民众遭吸血鬼和狼人袭击的报案,不得不再次插手解决种族冲突。
据消息,作乱狼人聚集的地带正是昔日维特家族所管辖的城镇。听说维特家族幸存的儿子在这里镇守,履行家族里公爵一向的职责——满月之夜用魔法镇压狂躁的狼人。巫师公会对他判处了死刑,将他钉在银十字架上,并用银锥刺穿他的心脏。
家族的又一次灾难令这些吸血鬼终于消停了下来,但自从维特公爵受刑以来,一只人类痛恨的“怪物”便开始时常出现。传言他食取人类的心脏,操控狼人袭击市民,且折磨并杀死前来讨伐他的巫师,只为从他们手里得到能够使人达到永生的“圣血”。这究竟和之前的动乱有着某种联系,还是另一桩惊人巨案呢?

【先放个引子上来】
【真·封建主义兄弟情】

一 家族画像

格兰加郡今日的光线不是一般地差,已经过了午夜却仍厚聚不散的阴云将大部分月光都打回高空,留下稀稀拉拉的一点银色光芒透下来。长风则在楼房街道之间迂回盘旋,与摇摇欲坠的老屋顶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喊叫。

所以,在这种阴凉的天气里维特城堡仍开着八楼的窗户便成了一件颇为奇怪的事。当小维特端坐在沙发上阅读新一期《格兰加郡每日八卦》时隐约听到楼道中传来的呼呼风声,就感到十分不对劲。他扔下报纸,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冲上楼梯,脚下的木地板被他跺得呻吟。

如他所料,一个衣衫单薄的男人系着松松垮垮的皮带,头发与胡茬都乱糟糟的,正立在那幅家族画像前小声言语这什么,脚下的地毯明显是被他肮脏的鞋底弄湿了一小片,才摆脱了灰尘的常年掩盖呈现出深深的酒红色。小维特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倒是担忧地望向右边的窗台。果然,寒湿空气毫不费力地冲进城堡里作乱,两扇老玻璃窗可怜地在风中摇摆。

“事情本来不会变成这样的,我真的向你保证,赛琳娜,我原以为一切都会好好的,哪像现在这样破事一堆一堆的。”

“又来,你又来。”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抱怨。自言自语的男人转过头去,看见小维特从楼道的阴影中现出身来。

“昨天你刚来过,前天也是。哦,还有大前天。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哦,一个月前你就开始在这儿了。”小维特听见自己嘴里一下子蹦出一长串话,总觉得不太对劲,“还有,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老是走窗户?恭请您老先生有事儿从门进。敲门你他妈的不会吗,费尔?”

然而被称呼“费尔”的男人对小维特的抓狂没什么兴趣,继续盯着那幅画像。“我才不喜欢你家那扇大厚门。早就告诉过你。”

“下次你走门我才放你进来,不然我立刻把你扇出去。”小维特闻言瞪了一眼那幅画像,气得一甩袖子。

“那,好吧,随您的便了。”沉默了片刻后费尔开口道,慢慢悠悠地走过去将窗户关紧锁好,“呃,小维特,你兄长怎么样了?我看他最近旧伤复发了吧。”

“啊?”小维特似乎挺惊讶,蜷起的手指揪住袖口的花边,“是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

随即他的脸忽然阴沉下来,指着费尔的鼻子叫道:“你这家伙,你肯定是在自己的塔楼上向我们城堡里偷看!”

费尔听见这话止不住地笑。“我比你更了解他,多了去了,小维特。”说着又将视线转回到画像之上。这可是一幅不小的画像。费尔不大记得请了,但它大约有两米长,宽也有一米。虽然这一整曾楼都因鲜有人来往而蒙上了灰,这幅画的色彩却还算鲜艳。深色的背景下十几个人,高高低低地簇在一起,有男有女,也有老人和小孩,最边缘还有一个略显稚嫩的年轻男人,很明显是后来添上去的。

“不错的画像,而且很大。漂亮,埃德蒙,你一定会是位优秀的画家。”就在这幅画快要完成时,费尔的父亲曾这么对他说过。

五十年前,是费尔把自己的整个家族画在了上面。他和同辈堂亲们看起来都还那么顽皮活泼。至于站在他们身后的父母们,则是那个时代混血运动的先驱。费尔的父亲是个吸血鬼,母亲是狼人。家族里最年长的伯伯,老维特公爵,是他父亲的长兄,而公爵夫人是一位人类女巫。画像里还有些其他人看上去挺眼熟,但仔细想来都令费尔觉得陌生了。

“您老什么时候才打算走嘞,费尔伯爵?”小维特扁着嗓子质问道。

“我才不走——除非我见到他。”费尔在胸前交叉双臂。

在以前,他同辈的堂亲太多,以致于大人根本照顾不来,但他们的那位长兄是永远不会被冷落的孩子,因为那是未来的公爵继承人。噢,他可还有一位长姐,若不是一件意外发生,原本她是要承袭查瑞拉姑姑的伯爵位子的。费尔其实也有姐姐,但……

“我哥在照例镇压狼人。今天是月圆日,这你最清楚。”小维特不情愿地噘着嘴。

“他有些吃力,我猜。”费尔整个身子瘫在栏杆上。

“好吧,这次我得同意你。”

“好的吧!”费尔打了个响指,手肘支着栏杆,“我早就准备好替你们收拾了。”

“我只能说你不太靠谱。”小维特瞅了他一眼,转身下楼。

“至少不像你似的,毛用也没有。”费尔快速跟随着小维特的步伐,消失在了楼道的阴影之中。他火热的心脏重击着胸腔,暗自害怕他们去晚了是否会出条人命。

还有许多不为人所知的事情,但现在还不是讲故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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